【130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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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130】
星語正哭的傷心, 就聽見珍珠道：“姐姐，我帶你出去玩。”
“啊？”星語吸了吸鼻子，理智回身, 搖搖頭, “不了, 這不合規矩。”
“你整天都說規矩, 也總是守著規矩，可守著規矩的日子，也沒讓你過的多開心, ”珍珠道：“從現在開始，你的一切由我來安排。”
星語拉著她去了院子，叫小廝找來一架梯子，架在院墻上, 自己先拎了裙擺爬上去，爬到院墻上，回過頭，看著站在地上的星語：
“爬上來。”
星語：“……”難道她們府上沒大門？
“這個時候, 門房能讓你出去才怪，”珍珠道：“你信我，我七歲的時候就開始爬梯子晚上出來玩, 下去院墻的時候就用這個東西。”
星語：“……”
珍珠騎在院墻上, 繡鞋晃著，朝她伸出一只手, 從小到大，妹妹活的都自由率性, 星語鬼使神差的扶著梯子，小心往上爬, 越往高處，越是害怕，手有點發抖，珍珠扶著她坐到院墻上。
珍珠又變戲法似的掏出來一只八爪鎖，確認固定在墻上，拽著這個繩索自己先跳下來，“你來試試。”
星語拿起不算粗的繩子，看著高高的地面，又看看仰面看著自己的妹妹，遲疑了一下，選擇拽著繩索下去。
“一會阿娘要是知道，我們兩爬墻出來了，會不會……氣死？”星語有點擔憂。
珍珠道：“放心吧，娘不是泥做的，再說，有泊瀾呢，我讓婢子先支會他了，他知道怎麽能哄住阿娘。”
說著話的功夫，婢子已經將馬牽了出來，珍珠扶著星語的胳膊幫她上馬，自己坐在她身後，去了郊外的山谷。
白妧這邊同方家主母寒暄好，客氣的挽留用午膳，叫婢子去喊星語過來作陪。
秋紅得知珍珠帶著星語翻墻出去了，差點暈過去，她懷疑方夫人要是知道這件事，這會子能立刻帶了聘禮回去，泊瀾淡定道：“慌什麽！”
“家裏不還有我嗎。”
他往上房去，攔住了婢子，整了整袖口，“父親不在，作為家中唯一的男丁，這種事，我出面就行了，不必喊姐姐。”
泊瀾一本正經板著臉，倒也有幾分氣勢，只是吃了太小的虧，這張臉太過稚嫩，婢子遲疑的駐足。
泊瀾小大人是的：“別死腦筋，我阿娘看到我作陪，必然是開心的，必然不會責怪你。”
婢子一想也是，泊瀾從容不迫進了垂花廳，大大方方同方夫人見禮。
試問有誰能拒絕一個學習優異，還彬彬有禮的孩子？
方夫人很快就被泊瀾的迷魂湯灌的七葷八素，直覺泊瀾這孩子將來必然有大出息，這門親事定的好。
白妧有種，兒子初初長大成人的驕傲，欣慰又驕傲。
送走了方夫人，白妧才想起來兩個女兒，“今兒個奇了，珠珠居然沒來湊熱鬧，這丫頭做什麽呢。”
泊瀾抓了抓腦門，攔住白妧去路，“阿娘，有個好消息，你要不要聽聽。”
白妧：“什麽好消息？”
“就是吧，”泊瀾絞盡腦汁，邊拖長音調邊思索說辭，亮光一閃：“你不是覺得姐姐性子太懦太安靜了，怕她以後受欺負嗎？”
“二姐姐帶她去練膽子了。”
“珠珠還會這麽懂事了，”白妧覺得有點驚喜，“你知道她都是怎麽給你姐姐練膽子的？”
泊瀾：“好像先從爬墻開始。”
白妧：“！”
-
珍珠先將鞭子交給星語試試，星語接過來，極小的力氣試著打了一下馬，馬兒打了個響鼻，低頭吃草。
珍珠笑：“你這點力氣，對馬來說就是撓癢癢，用力。”
星語吞了吞口水，自認用力的抽了一下，馬兒又大了個響鼻，繼續吃草。
珍珠拿著她的手腕，重重抽了一下，星語尚沒反應過來，驚叫一聲，馬兒向前跑了起來。
珍珠發現了以前顧修教她騎馬的樂子，帶著星語跑了一陣才停下。
忘卻了恐懼，星語發現了跑馬的樂子，“你騎術什麽時候這麽好了？”
珍珠：“修哥哥教我的，我們經常在晚上跑出來玩，慢慢的就學會了。”
星語瞪圓了眼：“難怪你總是晚上早早睡覺，都出去玩了？”
“是啊，”珍珠道：“總是待在房子裏多沒意思。”
珍珠讓星語自己騎馬試試，一開始，星語有點害怕，慢慢的，隨著馬兒跑起來，她很怕被摔下去，只能抓緊韁繩，練習珍珠教的動作，漸漸的，她似乎穩住，有一種暢快的感覺。
她忘記了那些規矩，那些不開心，沈迷於騎馬奔跑帶來的刺激，到珍珠吹了口哨，馬兒回頭，她還有些意猶未盡，想嘗試更快的速度。
珍珠卻不敢讓她跑了，“你現在控馬還不是很熟練，真的快起來，摔下去也就是一瞬間的事，根本反應不過來，我也救不了你。”
星語順從的收了性子，眼睛也暗淡下去，習慣性的妥協，“那好吧，時辰不早了，阿娘該擔心壞了，我們早點回去吧。”
珍珠走過去，趴在馬上，仰臉看著星語：“姐姐，你不累嗎？”
星語沒跟上這跳躍性的思維：“什麽？”
“你永遠都在考慮別人，自己喜歡，想做的事，別人一句話你就妥協，”珍珠道：“你為什麽不能替你自己考慮考慮？”
星語怔楞了一下，似乎不明白自己這樣有什麽不對。
母親一個人持家辛苦，她是長女，就應該幫著母親多撐著家，照顧妹妹弟弟。
“我是長女，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。”
星語眼珠子轉了轉，翻身上馬，抽了鞭子，帶她到了船上玩，又叫下人拿了酒上來。
珍珠小口喝著酒，同星語說自己晚上去哪玩，同顧修去看煙火，雜耍，在哪跑馬，有幾回回來的路上撞上白妧，差點被發現，還遇到過搶劫的，顧修把那些人胖揍一頓，她也跟著揣了幾腳。
也說了她還同顧修接吻了，並不像大人說的那樣，親嘴就會生小孩，星語睜大了眼睛，眼裏寫滿了震驚。
“姐姐。”
珍珠輕聲喚她：“你喜歡諾哥哥這樣辛苦，告訴他吧，失敗了又怎樣，就算他不喜歡你又怎樣。”
“就當成全你自己，嘗試一次，至少你爭取過，勇敢過。”
珍珠目光堅定的看著她，星語被這目光看的心口熱熱的，有一種叫做沖動的情愫在體內亂躥。
一瞬間，她想沖動的立刻去做這件事，但刻在骨子裏的教養，多年的習慣，讓她做不出背得的事。
“太遲了……”若是她沒有訂婚，若是顧諾沒有和玉華郡主相看婚事，她一定會勇敢一次。
珍珠一眼看出星語的顧慮，若是顧諾真的同玉華郡主定了親事，這件事，怎麽會一點風聲也沒有，況且，肅王可是皇親國戚，顧諾明顯是有抱負之人，沾上皇親國戚，怕是只會對他的前程有礙。
珍珠並不覺得顧諾是一個會感情用事的人。
一個想法在心上過了一圈，“若是諾哥哥同玉華郡主的婚事沒成，你就告訴他。”
或許是酒麻醉了大腦，又或者是珍珠的話太有誘惑力，又或者，她並沒有自己想的那樣豁達，心底也夢想著摘到星星的，星語遲疑了一下，重重點頭。
珍珠勾住她手指，乘機同她拉鉤，“不許反悔。”
星語頭一次瘋這麽晚才會來，她已經做好了被白妧狠狠批一頓的準備，一路上提心吊膽，沒成想，白妧只是揉揉額角，克制的提醒二人，下次別回來這麽晚，連白日裏爬墻的事都沒提。
似乎，有時候事情，並不像預想的那樣壞。
-
【下課，書院後院見。】
自打上次把珍珠親的狠了，顧修總要費勁腦汁才能私下裏見到珍珠一面，這次還是她頭一次主動約自己，下課鈴聲一響，顧修直接去了後院。
珍珠剛進後院，被顧修拉到一顆大樹後面，珍珠手下意識捂上他的嘴，“不許亂來。”
軟軟的小手堵在嘴巴上，顧修無辜的眨眨眼，伸出舌頭舔在她手心，潤濕的浸液舔在手心，珍珠立刻縮回去，“孟浪！”
“一會還要回去上課，只是想簡單抱著你。”怕弄亂她衣服頭發，被人看出來，顧修只虛虛抱著她，眼睛和耳朵又警惕的留意著遠處。
珍珠也擡起手，小心抱著他，問道：“你哥哥和玉華郡主的婚事成了沒？”
顧修很不滿：“你在我懷裏，問別的男人的事？”
珍珠才不怕他：“有正事，好好說。”
顧修微微心梗，還是道：“我哥現在生死攸關，你看他像是腦子裏裝著情愛的人？”
珍珠了然，果然如此，“我姐姐喜歡諾哥哥，我想撮合他們，你看有希望嗎？”
顧修：“我哥不會”
“麽”的一聲，顧修瞳孔睜大，珍珠面頰微微紅潤，墊起腳尖，又在他面頰上親了一下，“行嗎？”
顧修魂都要飛了，“娶個姑娘而已，能耽誤多少朝事！”
“肯定行！”
--
顧諾照舊半夜才回來，看到顧修在自己院門前，眉毛挑了挑，“什麽事？”
顧修：“下個月初一，你將那天空出來，我們一道去廟裏燒個香。”
顧諾挑眉：“求什麽？”
他戲謔勾唇：“求你童生考試過？”
顧修摸摸鼻梁，“也不是不行。”
“少來這套，”顧諾進了自己書房，坐到自己書案前，“有什麽事直接說。”
顧修摘了腰上的配劍擱在他幾上：“就是單純想同你去燒個香。”
“或者我綁你去，或者你跟我去。”
顧諾：“……抽什麽瘋？”他顧修從頭發絲到腳指頭，都叫囂著只信自己，能真心燒香拜服？
顧諾一點也不信。
顧修：“未婚妻下的命令，你這種沒未婚妻的，當然不懂。”
顧諾：“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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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？”星語吸了吸鼻子，理智回身, 搖搖頭, “不了, 這不合規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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星語拉著她去了院子，叫小廝找來一架梯子，架在院墻上, 自己先拎了裙擺爬上去，爬到院墻上，回過頭，看著站在地上的星語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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星語：“……”難道她們府上沒大門？
“這個時候, 門房能讓你出去才怪，”珍珠道：“你信我，我七歲的時候就開始爬梯子晚上出來玩, 下去院墻的時候就用這個東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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珍珠騎在院墻上, 繡鞋晃著，朝她伸出一只手, 從小到大，妹妹活的都自由率性, 星語鬼使神差的扶著梯子，小心往上爬, 越往高處，越是害怕，手有點發抖，珍珠扶著她坐到院墻上。
珍珠又變戲法似的掏出來一只八爪鎖，確認固定在墻上，拽著這個繩索自己先跳下來，“你來試試。”
星語拿起不算粗的繩子，看著高高的地面，又看看仰面看著自己的妹妹，遲疑了一下，選擇拽著繩索下去。
“一會阿娘要是知道，我們兩爬墻出來了，會不會……氣死？”星語有點擔憂。
珍珠道：“放心吧，娘不是泥做的，再說，有泊瀾呢，我讓婢子先支會他了，他知道怎麽能哄住阿娘。”
說著話的功夫，婢子已經將馬牽了出來，珍珠扶著星語的胳膊幫她上馬，自己坐在她身後，去了郊外的山谷。
白妧這邊同方家主母寒暄好，客氣的挽留用午膳，叫婢子去喊星語過來作陪。
秋紅得知珍珠帶著星語翻墻出去了，差點暈過去，她懷疑方夫人要是知道這件事，這會子能立刻帶了聘禮回去，泊瀾淡定道：“慌什麽！”
“家裏不還有我嗎。”
他往上房去，攔住了婢子，整了整袖口，“父親不在，作為家中唯一的男丁，這種事，我出面就行了，不必喊姐姐。”
泊瀾一本正經板著臉，倒也有幾分氣勢，只是吃了太小的虧，這張臉太過稚嫩，婢子遲疑的駐足。
泊瀾小大人是的：“別死腦筋，我阿娘看到我作陪，必然是開心的，必然不會責怪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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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夫人很快就被泊瀾的迷魂湯灌的七葷八素，直覺泊瀾這孩子將來必然有大出息，這門親事定的好。
白妧有種，兒子初初長大成人的驕傲，欣慰又驕傲。
送走了方夫人，白妧才想起來兩個女兒，“今兒個奇了，珠珠居然沒來湊熱鬧，這丫頭做什麽呢。”
泊瀾抓了抓腦門，攔住白妧去路，“阿娘，有個好消息，你要不要聽聽。”
白妧：“什麽好消息？”
“就是吧，”泊瀾絞盡腦汁，邊拖長音調邊思索說辭，亮光一閃：“你不是覺得姐姐性子太懦太安靜了，怕她以後受欺負嗎？”
“二姐姐帶她去練膽子了。”
“珠珠還會這麽懂事了，”白妧覺得有點驚喜，“你知道她都是怎麽給你姐姐練膽子的？”
泊瀾：“好像先從爬墻開始。”
白妧：“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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珍珠先將鞭子交給星語試試，星語接過來，極小的力氣試著打了一下馬，馬兒打了個響鼻，低頭吃草。
珍珠笑：“你這點力氣，對馬來說就是撓癢癢，用力。”
星語吞了吞口水，自認用力的抽了一下，馬兒又大了個響鼻，繼續吃草。
珍珠拿著她的手腕，重重抽了一下，星語尚沒反應過來，驚叫一聲，馬兒向前跑了起來。
珍珠發現了以前顧修教她騎馬的樂子，帶著星語跑了一陣才停下。
忘卻了恐懼，星語發現了跑馬的樂子，“你騎術什麽時候這麽好了？”
珍珠：“修哥哥教我的，我們經常在晚上跑出來玩，慢慢的就學會了。”
星語瞪圓了眼：“難怪你總是晚上早早睡覺，都出去玩了？”
“是啊，”珍珠道：“總是待在房子裏多沒意思。”
珍珠讓星語自己騎馬試試，一開始，星語有點害怕，慢慢的，隨著馬兒跑起來，她很怕被摔下去，只能抓緊韁繩，練習珍珠教的動作，漸漸的，她似乎穩住，有一種暢快的感覺。
她忘記了那些規矩，那些不開心，沈迷於騎馬奔跑帶來的刺激，到珍珠吹了口哨，馬兒回頭，她還有些意猶未盡，想嘗試更快的速度。
珍珠卻不敢讓她跑了，“你現在控馬還不是很熟練，真的快起來，摔下去也就是一瞬間的事，根本反應不過來，我也救不了你。”
星語順從的收了性子，眼睛也暗淡下去，習慣性的妥協，“那好吧，時辰不早了，阿娘該擔心壞了，我們早點回去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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星語怔楞了一下，似乎不明白自己這樣有什麽不對。
母親一個人持家辛苦，她是長女，就應該幫著母親多撐著家，照顧妹妹弟弟。
“我是長女，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。”
星語眼珠子轉了轉，翻身上馬，抽了鞭子，帶她到了船上玩，又叫下人拿了酒上來。
珍珠小口喝著酒，同星語說自己晚上去哪玩，同顧修去看煙火，雜耍，在哪跑馬，有幾回回來的路上撞上白妧，差點被發現，還遇到過搶劫的，顧修把那些人胖揍一頓，她也跟著揣了幾腳。
也說了她還同顧修接吻了，並不像大人說的那樣，親嘴就會生小孩，星語睜大了眼睛，眼裏寫滿了震驚。
“姐姐。”
珍珠輕聲喚她：“你喜歡諾哥哥這樣辛苦，告訴他吧，失敗了又怎樣，就算他不喜歡你又怎樣。”
“就當成全你自己，嘗試一次，至少你爭取過，勇敢過。”
珍珠目光堅定的看著她，星語被這目光看的心口熱熱的，有一種叫做沖動的情愫在體內亂躥。
一瞬間，她想沖動的立刻去做這件事，但刻在骨子裏的教養，多年的習慣，讓她做不出背得的事。
“太遲了……”若是她沒有訂婚，若是顧諾沒有和玉華郡主相看婚事，她一定會勇敢一次。
珍珠一眼看出星語的顧慮，若是顧諾真的同玉華郡主定了親事，這件事，怎麽會一點風聲也沒有，況且，肅王可是皇親國戚，顧諾明顯是有抱負之人，沾上皇親國戚，怕是只會對他的前程有礙。
珍珠並不覺得顧諾是一個會感情用事的人。
一個想法在心上過了一圈，“若是諾哥哥同玉華郡主的婚事沒成，你就告訴他。”
或許是酒麻醉了大腦，又或者是珍珠的話太有誘惑力，又或者，她並沒有自己想的那樣豁達，心底也夢想著摘到星星的，星語遲疑了一下，重重點頭。
珍珠勾住她手指，乘機同她拉鉤，“不許反悔。”
星語頭一次瘋這麽晚才會來，她已經做好了被白妧狠狠批一頓的準備，一路上提心吊膽，沒成想，白妧只是揉揉額角，克制的提醒二人，下次別回來這麽晚，連白日裏爬墻的事都沒提。
似乎，有時候事情，並不像預想的那樣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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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下課，書院後院見。】
自打上次把珍珠親的狠了，顧修總要費勁腦汁才能私下裏見到珍珠一面，這次還是她頭一次主動約自己，下課鈴聲一響，顧修直接去了後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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軟軟的小手堵在嘴巴上，顧修無辜的眨眨眼，伸出舌頭舔在她手心，潤濕的浸液舔在手心，珍珠立刻縮回去，“孟浪！”
“一會還要回去上課，只是想簡單抱著你。”怕弄亂她衣服頭發，被人看出來，顧修只虛虛抱著她，眼睛和耳朵又警惕的留意著遠處。
珍珠也擡起手，小心抱著他，問道：“你哥哥和玉華郡主的婚事成了沒？”
顧修很不滿：“你在我懷裏，問別的男人的事？”
珍珠才不怕他：“有正事，好好說。”
顧修微微心梗，還是道：“我哥現在生死攸關，你看他像是腦子裏裝著情愛的人？”
珍珠了然，果然如此，“我姐姐喜歡諾哥哥，我想撮合他們，你看有希望嗎？”
顧修：“我哥不會”
“麽”的一聲，顧修瞳孔睜大，珍珠面頰微微紅潤，墊起腳尖，又在他面頰上親了一下，“行嗎？”
顧修魂都要飛了，“娶個姑娘而已，能耽誤多少朝事！”
“肯定行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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顧諾照舊半夜才回來，看到顧修在自己院門前，眉毛挑了挑，“什麽事？”
顧修：“下個月初一，你將那天空出來，我們一道去廟裏燒個香。”
顧諾挑眉：“求什麽？”
他戲謔勾唇：“求你童生考試過？”
顧修摸摸鼻梁，“也不是不行。”
“少來這套，”顧諾進了自己書房，坐到自己書案前，“有什麽事直接說。”
顧修摘了腰上的配劍擱在他幾上：“就是單純想同你去燒個香。”
“或者我綁你去，或者你跟我去。”
顧諾：“……抽什麽瘋？”他顧修從頭發絲到腳指頭，都叫囂著只信自己，能真心燒香拜服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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顧修：“未婚妻下的命令，你這種沒未婚妻的，當然不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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